三月雨霏微,风吹梨花飞。紫燕黄莺呢喃,水静山巍巍。追忆当年相识,几番春去秋回,不知愁滋味。聚散云雨醉,别离身心碎。
布谷鸣,杜鹃涕,子规悲。凄风苦雨,几多愁情述于谁?孤零彻夜盼归,天遥地远无期,今朝还拭泪?雨露茔草生,故人清酒酹。
在滇池一里飘泊了四十九天,身心都觉得十会疲惫。终于狠下心来关掉电脑,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。渐渐的进入梦乡……
一股强大的未知力量将我唤醒。“天下醒醒,天下快醒来……”一阵又一阵的呼唤声传进我的耳朵,我感觉自已飘飘悠悠的从床上坐起,当我抬起头来仔细一看,才发现我身上一个未知的世界,我周围都是陌生的一切。
“这是哪里呀”?我抬头就问坐在我床头一个陌生的女生。“你又是谁呀?”
这时他对着我说:“天下,你不记得了吗?我是误入凡尘的精灵!”
“精灵?”
“是的!你不记得我了?”
“这里哪里?我在哪?我们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一连串问了一堆问题。
“这是我们的家。这是我们传奇中的家!”
“我的家?我没有家!我不认识你!”我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。
“天下,你不记得了吗?你受了重伤,现在不能乱动。”精灵用那种关怀的眼神望着我,对我说。
“我受伤了?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?”我努力的回忆着之前的事情,努力想记起些什么。我在可怜的脑海中仔细的搜寻了一遍又一遍,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。头痛,头好痛!我拍打着自己的头,双手捂着脑门,想让自己去想点什么,然而脑子里一片空白!我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!我把一切都忘记得一干二净!我痛苦的望着精灵:“我该怎么办?”
刚刚还是镇定自如的精灵也让这场突出其来的变故吓坏了,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那一闪而过的惊慌。我傻傻的望着她,就像一个新生的幼鸟把第一眼看到的人当成自己的妈妈一般,我希望她能帮助我!“不,这不可能!天下,你别吓我!我是精灵啊?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?”精灵坐在床前紧紧的抓起我的双手,摇着我的肩,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。一种温暖的感觉将我包围,我发现自己非常的信任她。我的嘴中重复着一个字:“精灵……?”我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这个模糊的定义,可每当我想要想起什么的时候,头就变得异常的痛。我摇着头一次又一次的说:“精灵?……”
精灵一样的风冲到门口,痛苦的对着老天大吼:“为什么?为什么会这样!”我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,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。突然,我感到眼睛莫名的疼痛,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传来。精灵发现我不对劲,将我拥在怀中,很焦急的问:“怎么了?”“眼睛,我的眼睛好痛!”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冒出来,我感觉自己快死了,终于,我没有了知觉,昏了过去……
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发现周围一片黑暗,一种恐怖的感觉将我紧紧包围,我用手在四周摸索着,希望找个可以支撑我的东西。这时一双大手将我的手紧紧的握着,我好像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,手悬在半空中,与她的手相握。“怎么不点灯呢?天这么黑!”我对着精灵说。我感觉到精灵的手微微的在颤抖,精灵不知道在做什么,只是感觉到她很慌张,而后她痛苦的将我抱紧,不停的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。”一股不祥之兆涌上心头,我也慌了,难道我看不见了?我用拼命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,不让自己痛哭出声来。毕竟我是一个男人,那一刻我真希望自己快点死去,那样我就不用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。我用拳头敲着精灵,我不相信这是真的!
等我平静下来,精灵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……
那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,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,冷冷的寒风吹在人脸上象刀割一般,那天晚上母亲病得很厉害,药店的卫老板说要一种奇特的祝福油擦在母亲的身上,她的病情才会好转,而那种珍贵的药材是买不到的,只有在沃玛最恐怖的教主身上才会有。为了母亲,我们准备放手一搏,希望老天的眷顾,希望我们能够得到挽救母亲生命的祝福油。
我们准备了一番后,手举着火把从比奇左城门出发了。沃玛森林简直是个人间地狱,在那里四处都埋伏着许多危险,四周时不时的出现半兽人和森林雪人的影子,当一群的怪物向我们发起攻击时,我们背靠着背,互相支撑着将面前的怪物击退。当我们的身心都非常疲惫时,我们终于到达了沃玛教主居住的地方:沃玛寺庙。门口的孤独老人好心的劝说我们:“教主是个极其凶残的怪兽,它深深的躲在寺庙的第三层,到达它那里还必须将四处随机出现的沃玛勇士、沃玛战士消灭,二位勇敢的人儿,你们是否害怕?假如现在离开还来得及。”面对前方许多未知的风险,我们仍然坚定不移地朝着门口走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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